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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又开了一次大聚会,看了几场电影,然后,整个人就安定下来。现在心中唯一牵挂的事,就是大学放榜。    她没有把握一定考上台大、东海什么的,但是淡江、中兴啦她总有点希望吧!    是个周末,卓尔正在想该怎么打发时间,电话铃就响了起来,非常及时!    “一定是刘云,”她开心的抓起用话,她一定也闷坏了…“刘云吗?我是卓尔,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电话里一阵沉默,然后是低沉喑哑的声音。    “抱歉,不是你的好朋友刘云,我是毕群。”他说。    “是谁都一样,你又在失踪几个月后突然出现啦1”她孩子气的。“有何贵干?”    “没有贵干,想出来玩吗?”他问。    “你只有在想玩的时候才想起我?”她叫嚷起来。“你这人不够意思!””我知道你考完大学联考,又疯狂的玩了一阵,我现在找你,不是很合适?”他振振有词的。    “你算准了时间,”她笑。“你看到我疯狂的玩了一阵吗?”    “猜想得到,别忘了我也考过大学,也有过同样的经验,就象一匹栏里放出的野马。”他说。    “我没有你那么严重,”她说:“我有分寸。”    “还说有分寸,每次舞会都参加。”他打趣。    “啊…你看到我了吗?怎么不叫我?”她问。    “我没看到,只听见风声。”他笑。    “风声?风也会这么多管闲事吗?”她问。    “只是风声传来,没有人多事。”他说。    “那么,我在学校里很有名了?”她笑。    “当然,大学、中学,谁不知道我们的‘小可爱’?”他略带讽刺的。    “你讽刺我!”她怪叫。    “不敢!出来吗?”他问。    “出来吗?你甚至不告诉我去哪里?”她说:“我虽然不是你女朋友,但你也该尊重我。”    “女朋友!?”他冷笑。一下子又改变了音调。“我们去吃晚饭,然后跳舞。”    “太俗气了吧。和七星山旅行不可同日而语。”她笑。    “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这样,太清高、太出世不好,太俗太入士也不好,最好在其中挑选适合自己的生活。”他说:“所以偶尔我也吃饭跳舞。”    “你总有道理。”她笑。“什么时候?”    “现在已五点钟了,现在吧!”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们在哪儿见呢?”她再问。    “门口,你家门口,”他说:“我已经在这儿。”    “你这家伙…你以为我一定会出来?”她叫。    “不,我没有把握,若是你没空,我马上离开,我不在意多走几次路。”    “搞不懂你,你可以早点打电话给我。”她说。    “走路是运动,对我有益。”他似乎认真的。    她想一想,现在走就现在走吧,反正正闷得慌。    “好,等我十分钟。”她说。    “要那么久?你也要粉刷门面?”他开玩笑。    “胡扯,难道要我穿短裤跟你去跳舞?”她嚷着。    然后挂断电话。    她还是选白色,白色麻纱无袖荷叶边的上衣,白色麻纱的裙裤,非常美丽清新。拿了白色小皮包,穿上白色两寸高的鞋子,她走出大门。    他又是倚墙而立。    他总不会好好的站,总是倚在那儿,仿佛整个人是没有支柱似的。    “这么懒,不站直。”她笑。    “换衣服用那么多时间,我几乎要蹲下去了!”他说。    “才不信,你每次都是这么站的。”她说。    “我每次都等了很久。”他说。    “今天几点钟来的?”她问。    “三点。”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怎么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呢?我说过你可以去按我家门铃,可以早一点打电话来。”她不满的。    “我在欣赏你家的屋子。”他半真半假的。    “有什么好看?”她白他一眼。    “不是好看与否的问题,我觉得很温馨、很亲切、很像一个家。”他慢慢说。    “难道你的家不温馨、不亲切、不像一个家?”她不以为然。    “那也…差不多。”他冷哼一声。“我很少回家,我住在学校宿舍。”    “那你是住在淡水了?”她恍然。“难怪平回总见不到你的影子,你星期六才回来?”    “也不一定。”他漠然摇头。“我这人是很随心所欲的,想做以么就做什么,不考虑任何事。”    “有的时候会不会太放肆了?”她问。    “我没有标准。”他说。“我只按照自己的好恶,我很自我。””于是今天想起我这个人,就跑来找我?”卓尔笑。    “其实…”他犹豫一下。“我来过好几次了,你都不在家,都是去跳舞。”    “啊!原来你来找过我?你早点通知我不就行了,我们可以一起参加舞会。”她在怪他。    小女孩子喜欢热闹,人愈多愈好。    “你的同学会欢迎我?”他反问。    “为什么不?他们都听我的话!”她颇自傲的。    “好像小太妹的老大。”他笑着摇头。    “别侮辱人,我卓尔岂是当太妹的人?”她扬一场头。    “对不起,失敬,失敬,以后要当博士,又是博士夫人,对不对?”他说。    “我对博士没什么兴趣,我顶多念完大学就算了,”她摇摇头。“我也不敢奢望自己脑萍上台大。”    “最好来淡江,我们是同学。”他笑。    “你大四,我大一,好被你欺负啊!”她叫。    “不,我不欺负你,我会好好照顾你,”他是认真的。“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同学。”    “和我同学有什么好?”卓尔间。    “至少可以让我生活中多一些生气。”毕群说。    她呆愣一下。    今天他说了好多话,也隐隐透露了一点他的家庭,莫非他的家庭其是强烈地影响了他?他的个性,他的人都那么怪,是与家庭有关吧?    “不要把自己说成那么惨,好吗?”她拍拍他,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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