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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的静默过后,便是拍桌子的响声,颜凤稚拍案而起,喝斥道:“怎么,阮卿对朕的旨意很有意见嘛!”    阮佑山一直跪着,现下便伏到地上,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话让陛下听出大逆不道的意思了,只好先认罪:“微臣绝无忤逆之意。”    朝着地面的脸上满是疑惑,透过模糊可见人影的丈余青砖看着自己,一头的雾水在脑中晃荡,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原本温和的皇上变得这样喜怒无常,隐隐的,竟有些当年颜凤稚的样子。    “朕说你忤逆,你便是忤逆了!”颜凤稚厉声道:“来人哪,先把阮佑山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    大内侍卫鱼贯而入,将阮佑山架起来。    双膝离开地面,有些麻痹,他抬头,淡淡的朝颜凤稚看去一眼,而后很意外的,在那双眸子里看到熊熊的怒火与恨意。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几年来他们交集不多,但为数不多的相处也是比较融洽的,在记忆中,颜凤临是个挺好相处的君王,所以说,他眼里的怒意到底源自哪里?    难道说…一道金光自阮佑山脑中劈过,他知道自己和颜凤稚的关系了?    “阮佑山,你可知罪?”颜凤稚示意侍卫先别动。    “微臣糊涂。”阮佑山仍不敢确定那个念头,只好不卑不亢道。    “糊涂?好,拉下去打,打完了他就明白了。”颜凤稚冷笑,拂袖转过身。    二十大板对于阮佑山来说不算什么,这与军中的军棍相比,根本无法同日而语,所以即便是**开了花,他还是能行走自如、面不改色。    正因为他这副皮不痛、rou不痒的样子,才让颜凤稚一点都不解气!枉她还搬了椅子坐在殿外,亲眼看着他被压在长凳上挨板子,结果人家一点事儿没有,自己却憋屈得要死。    每一棍子狠狠落下,就会发出一声闷响,颜凤稚听着都rou疼,对方却是顶多皱一下眉,更别说什么求饶了。    二十杖打毕,颜凤稚捧着茶杯的手心都出了汗,犹豫了半晌,却也没说出“再接着打”这几个字,狠狠的瞪了眼皮糙rou厚的阮佑山,不甘心的说:“行了,下来吧。”言罢,抬手将茶杯递给宫婢,匀了匀气息,又说道:“苏明安,你带着阮少傅去侍卫监划个名字,再领了御前行走的腰牌。”    一向畏寒的她在外面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呼吸发颤了,一想到自己白冻了这么久也没解恨不禁有些懊恼,揉了揉鼻子,偷偷的又白了阮佑山一眼,只见他此刻已经从长凳上下来,笔直的跪着。    “奴才明白。”苏明安笑道“只是奴才多句嘴,皇上喉疾未愈,不易动气啊。”    “嗯。”颜凤稚镇定的嗯了一声,心里却打起了鼓。    若不是苏明安提醒,自己险些忘了,装容易变,嗓音却不好变,上朝时离得远,大臣听不清,可这一回自己和阮佑山可离得够近,恐怕他已经听出了破绽,不过好在苏明安够机敏,适时的提醒了自己,还让阮佑山明白了自己的声音有变是喉疾所致。    “贵嫔娘娘炖了冰糖百合枇杷汤,正候在殿外呢。”    “又是她…”颜凤稚的眉下意识的蹙起,眉宇间有些不耐烦。    “奴才听说,这种汤很养嗓子。”    “那朕便去尝尝吧。”颜凤稚清了清嗓子,搭着苏明安的手起身,扫了阮佑山一眼“这只是小惩大戒,未来的三月内,阮卿可要恪守本分、谨言慎行,朕可不喜欢身边的人肆意的忤逆朕。”    或许这顿打阮佑山挨得很冤枉,她的理由也很牵强,但她不需要解释,他也不需要明白,阮佑山就是该打!    “微臣遵旨。”阮佑山直挺挺的跪着,垂着眼道。    “你带他去吧。”颜凤稚对苏明安使了个颜色,旋即神色烦躁的回了仪元殿,随行的内监也呼啦啦的散去。    恭送圣上离开后,苏明安弓身,缓步退到阮佑山身边,一甩拂尘施了一礼,笑吟吟道:“阮侍卫,奴才先带您去上些药吧。”    阮佑山缓缓起身,客气道:“这点伤不妨事,请带路。”    苏明安笑了笑,引着阮佑山往侍卫监走,在路上也不禁在心里犯了嘀咕。    长公主今儿这是怎么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给打了,假扮皇帝以来,她一直小心翼翼、悉心周全,这一日怎么这样失分寸?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呢…    正想着,阮佑山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烦问一句。”他犹豫了一下,语气僵硬又缓慢:“长公主,何时回来?”    苏明安笑容未变,迅速道:“这您可问住奴才了,长公主随性惯了。”    阮佑山拧眉“听皇上说,去招驸马了?”    苏明安还是笑“皇上自然比奴才知道的多,皇上若说是,便是了。”    阮佑山忍不住骂了句老滑头,说话滴水不漏,看来从他嘴里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之后随着苏明安去花名册上登记了名字,又去侍卫监领了衣服、腰牌和佩刀,期间巧遇到了颜凤稚的贴身婢女灵之,阮佑山眼中一亮,不露声色的将她拦下。    灵之抬眼瞧见是他,当即冷下脸来,敷衍的行了一礼“阮少傅。”    阮佑山没深究她的脸色,简单的问:“没和公主出宫?”    灵之蹙起了眉,眼中似有怒意,但硬是压下,冷冷的笑“阮少傅还关心咱们公主去了哪里吗?奴婢以为阮少傅只顾在东夷逍遥,将咱们公主忘得一干二净呢!”    苏明安听着更是不明就里,只是暗叹这阮少傅到底是如何得罪了长公主啊,这一主一仆都这么嘲讽他。    阮佑山也不恼“姑娘何意?”    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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