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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宠的一个儿子,江湖上都盛传他是首席继承人,名望权力在各兄弟之上。身为妻子的李秀环,当然是招妒。    看样子,出事的还是她本人,而非郭贤。否则冯湘湘不会认为是家丑。    这年头,说是摩登,其实仍有甚多旧瓶新酒式的封建思想存在,尤其是在豪门富户之内。他们的心态是要保全旧家风、旧礼教为炫耀自己在社会中高人一等与众不同的地位。    譬方说,男人若闹婚外情的话,除非是认真至要闹离婚的一场爱情争夺战,否则,根本就不足挂齿,绝对不会视作丑闻处理。    除非闹婚外情的是女方。    我的猜测及后证实完全正确。    第9节    冯湘湘说:“我的那一位从前顶尊敬他的这位大嫂子,说是郭家各房媳妇中最知书识礼、学位最多的一位女性,念书念到要偷了丈夫手下的一员猛将,也真太令人骇异了。”    仇佩芬轻轻惊呼:“李秀环的人品真不算差呢,对我们可没有架子,从前我们要凑脚,她也久不久就跟我们应酬一两次,态度与牌品好到不得了,真没想到有这种事发生?”    我追问:“那男的是谁?”    听故事当然要问清楚谁是男主角,谁是女主角。    “姓宋,郭家地产部的工程师。很好看的一位男士,比李秀环年轻两岁。”    “现在情况怎么了?”    “谁知道,郭滔对这件事绝口不提,见到郭贤,他是受害人,也装得没事人一样,我怎么知道往后如何发展了?”    正当我们几个女人议论滔滔之际,丁柏年抵步了。    正角儿既上场,我立即拉住他,介绍给各人,实质上,除了女宾,丁柏年不大熟识之外,其余几个男人,都是商场上的朋友,一见面,就已聚拢起来,不缺话题。    一整晚,丁柏年都全神贯注在男士们的商业与时事政治话题之内,对席间的女士显然没有任何兴趣,根本都不劳攀谈。    饭后喝咖啡时,我故意将吕媚媚和丁柏年叫在一起,说:“我们家露台放置了一盆国内政要送给松年的盆景,你们看过没有?有没有兴趣看?”    “好哇!”吕媚媚扬一扬眉,有意无意的表现出一份妩媚。    不是不吸引。    不知丁柏年心里头怎么想?我总不认为男人是铁石心肠,看见了漂亮的女人会完全的不动心不动意,只不过有时碍于情势,不动声色而已。    “丁先生对盆栽有兴趣吗?”媚媚倒是大方得自动撩动话题,看样子,她对丁柏年真有点意思。    这就好,人们都说男追女,隔重山,相反,则隔重纱而已。    老实说,丁家兄弟是真有瞄头的。    虽说人是古肃木讷一点,但松年和柏年都有一张成视谒正,近乎俊美的脸庞,身材健硕,商家人的身份,却有一重知识分子所独有的气质和风范,谈吐更是得体,再加身家背景,丁氏兄弟是相当出类拔萃的。    要找这样子的配偶,谈何容易?    本城待字闺中的名媛,数量肯定比各式黄金钻石王老五为多。    哪一家豪门富户不是愁找不到乘龙快婿多于担心寻不到门当户对的儿媳妇?    冷眼旁观,看到吕媚媚不住地绕着栽花种草的话题跟丁柏年搭讪,我那小叔子又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话时,我的心不期然往下沉。    突然有种悲哀的感觉。    到底,物伤其类。    自己算是上了岸的人吧,但也望其他合得来的女友有个好归宿。    这个意念也真是利人利己之举。    扰攘了一整个晚上,曲终人散。    我坐在妆台前卸妆时,丁松年单刀直入,问我:“你想为柏年做媒?”    “你看得出来?”    “有谁看不出来了?”    “我这么着迹吗?”    丁松年苦笑说:“曼,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作jianian犯科,何必鬼鬼祟祟?这是正大光明的事嘛。”    我回转身来,望丈夫一眼,说:“你认为大嫂的这个堂妹子如何?一表人才吧!”    丁松年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的样子有点否决的味道?”我说。    “不合适柏年。”    “你怎么知道?”    “柏年要的女人是有内涵的。”    “例如?”    “例如?”松年想一想才再说“你身边的女友没有人经历过沧桑。”    “什么意思?”    “风调雨顺的温室之内,不会成长出有独特气质的人物来。”    “你是一竹竿打尽一船人,如此说来,我也毫不突出,不过尔尔?”    松年不知是有意抑或无意,走进浴室去,关上门,根本不答我的说话。    真好笑,自己一时说错了话,不好意思,于是实行逃避。    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人家都说快活不知时日过,也许有几分真。    我就总是人闲心不闲,整日的无事忙。日子过得不知多快!    这天,赶着出门时儿子富山走来跟我说:“mama,明天你会跟我参加学校的游园会吗?”    “什么?”我皱皱眉。    才几岁大的孩子,就节目多多,一会儿是校运会、恳亲会,一会儿又水运会、远足会。把那些学生的课外时间填得爆满,自不在话下。最无聊无谓的就是老在小孩子面前鼓吹mama要陪他同乐同戏。    普通mama无所谓,反正赋闲在家。那些职业女性与我们这些本身应酬一箩箩的女人,怎么吃得消?    一旦拒孩子于门外,立即就拿一顶不崇尚两代沟通的帽子压下来,把人压低几寸似!    真是莫名其妙的现代教育。    明天怎么得了?我们约齐了一班女友开会讨论为一年一度的贫童会举行慈善餐舞会筹款。    这些公益事,我不算积极,但总会在年中插手办一两宗,应酬一下各方朋友。    于是我给富山说:“mama明天没有空。”    “mama,你究竟是哪一天才算有空?”    “你的游园会举行很多天吗?”    “不,”富山直摇着头,那表情甚是世故而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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