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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巧遇花凤妹  (第6/6页)
会让你死,我要你遍历人间酷刑…”    忽然间,住口不言。    篷车中传出了崔玉莲的声音,道:“他死了?”    金二姑道:“是!已经气绝而死。”    崔玉莲道:“他既不肯交出寒铁神针,而且,为此而死,应该是一个很受敬重的人。”    金二姑带人直入静舍。她搜的很仔细,过了一个时辰,才缓步而出。    她脸上满是尘土,双目中却是一片失望之色。一眼之下,就可以看出,她没有找到寒铁神针,不过,石玉手中捧着五把剑,长短不同的剑。    崔玉莲神情淡漠,没有人能窥测出她心中是喜、是怒。    石玉缓步行了过来,手中捧着五柄长短不同的剑,缓缓递了上去,道:“姑娘,属下搜出了五柄剑,恭请姑娘过目。”    崔玉莲缓缓伸出手去,选了最短的一柄,手按机簧,抽了出来。    那是一柄寒光耀目的短剑,长不过一尺二寸,看上去十分锋利,是一把好剑。    缓缓归剑入鞘,冷冷说道:“小玲,收下五把剑。”    小玲应声而出,收了五剑。    崔玉莲的目光,转到了金二姑的身上,道:“搜查出寒铁神针没有?”    金二姑道:“没有。”    崔玉莲道:“杀人取命,排除障碍,那是我的事了,但找不到寒铁神针,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金二姑道:“老身无能,姑娘多多原宥。”    崔玉莲道:“不谈这些了,我只问你,现在,我们应该如何?”    金二姑道:“找申三娘去,姑娘说的不错,你已经完成任务,找不找得到那寒铁神针,是我们的事了。”    崔玉莲道:“几时动身?”    金二姑道:“现在就可以走了。”    崔玉莲道:“好!吩咐他们上路。”    一切都在精密的安排之下,金二姑很快找到了申三娘母子宿住之处。    那是僻处深山中一座茅舍,竹篱环绕,门外盛开着不少的山花。    篱门紧闭,室中尚不知煞星上门。    崔玉莲一摆头,道:“叫门。”    金二姑变的很小心,不敢呼叫别人,亲自向篱门行去。    一面示意随车五卫,散布开去,监视着这座茅舍。    篱门内传出了一个女子声音,道:“什么人?”    金二姑道:“我!你是申家大嫂么?”    篱门呀然而开,开门的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子。    不容那大孩子开口,金二姑已抢先说道:“你叫申保元?”    申保元道:“是啊!你是…”    金二姑接道:“我是你娘的朋友,开开门让我进去。”    申保元摇摇头,道:“大娘,你说的假话,我娘没有你这么-个朋友。”    金二姑一呆,道:“胡说,你娘呢?”    申保元道:“我们这地方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来过…”    金二姑接道:“所以,我特地来此看看你们。”    申保元沉吟了一阵,道:“大娘贵姓?”    金二姑道:“我姓王,快去通知你娘一声,就说昔日故友来访…”    申保元道:“王大娘,这么吧,我娘不在,你先请回去,过个十天半月再来。”    金二姑格格一笑,道:“怎么,你娘是不是在坐关啊?”    申保元道:“大娘,我娘就算真的在坐关,我也不会告诉你,是不是?”    金二姑心中暗道:“好小于,不听哄,不听骗,看来老娘要霸王硬上弓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笑一声,道:“小娃儿,你敢对一个长辈如此无礼么?”    申保元道:“大娘,我母亲真的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口中说话,双手已然去推篱门。    金二姑右手一探,抓住了申保元的右腕脉xue,口中说道:“小杂种,你…”突然向后,暴退五尺。    申保元神情冷肃,缓缓说道:“老前辈,早些回去吧!用姜汤和鲜鱼煮食,连吃七早,不药而愈。”    只听崔玉莲的声音,由篷车中传了出来,道:“站住。”    申保元停下脚步,目注软轿,道:“姑娘叫在下么?”    崔玉莲道:“不错,金二姑,你受了伤么?”    金二姑道:“我被这小鬼用阴手伤了…”    崔玉莲接道:“怎么一个伤法?”    金二姑道:“老奴无能,此刻,还瞧不出,用什么武功伤了我。”    原来,崔玉莲为便于在崎岖山道之上行动,换乘了一顶软轿。    崔家坞暗桩,遍布大江南北,到处有人,到处有钱,崔玉莲这一行,表面之上,看不出什么,但事实上,到处都有支援他们的人。    她要换乘小轿,早已经为她备好了软轿及轿夫。    轿帘启动,崔玉莲缓缓行了下来,道:“申保元就是你?”    申保元道:“是我啊!”崔玉莲道:“叫你娘一起出来吧!我给你们一个联手的机会,你们母子联手,如能接下我十剑,我回头就走。”    申保元道:“你好大的口气啊!”崔玉莲人长的实在很美,只不过,她练剑有成,剑法奇诡,所以,练成了一脸肃杀之气。    她的一举一剑,都充满了浓重的杀气。    杀气掩过了她美丽的诱惑,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只见她举手理一理鬓边的散发,冷冷说道:“你一个人,接不下我三招,请你娘出来吧。”    申保元摇摇头,道:“我母亲真的不在。”    崔玉莲道:“这座茅舍之中,还有些什么人?”    申保元道:“只有我一人。”    崔玉莲回顾了金二姑一眼,道:“是咱们打听错了,还是他在说谎?”    金二姑道:“申三娘自从隐居于此之后,从未离开过一步,他的话,怎可相信?”    崔玉莲道:“二姑的意思呢?”    金二姑道:“杀了小的,老的自会出面。”    崔玉莲沉吟了一阵,道:“如是申三娘真的不在呢?”    金二姑道:“那就先杀了她的儿子,申三娘丈夫早逝,母子相依为命,她忍不下这个仇恨,自己会送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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