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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5页)
现在正在坟墓中,你怕不怕?”    “怕什么?”    “法老王的苟斯特埃”    “如果真的有法老王的苟斯特的话,我倒是很想见见。”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    他领着她在瑟提一世的金字塔绕来绕去,参观过皇后的安葬室后,再往下走,经过一条气势磅礴的长廊,便到达皇帝的安葬室。    这个房间大约有五十尺长,二十尺宽,大理石屋顶的每一块石头的角度都一致。楚歌惊讶地想,以前的工具怎能做出如此精巧的作品来?    文生指着墙上的经文“你有没有发现墙上的象形文字都涂上蓝色的颜料?这样可使得它们在白色的墙壁上,较为清晰突出。    “是啊,这样有什么意义?”    文生惊诧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佩托里教授应该有教蔼—”    “呃…我忘记了。”还是少发问,比较不会露出马脚。    “这是一种奇特的经文,可使死去的法老王或皇后来世重获快乐。在第六朝代的金字塔里,都可以发现到这种经文。”他熟练地指着象形文字给她看。    “你有没有发现他们都避免使用人类和动物型态的记号,因为它们具有危险性,所以他们所选的均是鸟类和一些没有伤害性的事物来做代表。”    “哦,廉星樵看得懂这些象形文字吗?”    “当然!”文生又说“不过,我们无人能及他前女友,大概跟她母亲是贝都因人有关,她好像天生就会古埃及文。”    他们好像原本是一对志同道合的爱侣,楚歌思忖着,那女人的背叛对廉星樵的打击一定非常大。    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尤那斯金字塔,它里面的经文,比有名的‘死亡之书’还要悠久。”    “死亡之书,叙述一种对死者的裁决,极为可怕,死者必须把他们的心放在一个羽毛天平上秤,以证明他们生前并没做过亏心事。”她赶快把知道的搬出来说。    “你对埃及历史典故非常熟悉嘛,啊,我们该回去了,凡斯博士差不多快醒了。”    “你先回去,我还想待在这里。”回帐篷里,不如待在这里凉快。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怕吗?”    “不怕。”她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何况她还想见见法老王的鬼魂呢。    “你胆子好大,叫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我还不敢呢。那我走了,你早点回营地,不要待太晚喔。”    文生走后,楚歌在金字塔里闲逛,感受一千多年前的古迹。    她好像听到她背后有脚步声,起初她不以为意,认为是文生走出去的脚步声,可是随即又想到如果是文生,那脚步声应该是越来越小,而不是越来越大…楚歌一惊,拔腿就跑,可是没想到那个脚步声也跟着跑起来了。    接着她感到背后有人靠近,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刚好和廉星樵面对面。    “我差点被你吓死了——”她抚着自己怦怦跳的胸口。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文生呢?你不是和他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你在监视我吗?你有什么权利监视我!”    “我只是刚好看到,并没有监视你。”他阴沉的问“你和他来这里做什么?”    “参观金字塔埃”    “只是参观金字塔吗?”廉星樵一脸怀疑的神情。    “除了参观金字塔,还能做什么?”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比如我们那天在绿洲那里做的事。”    “你这个人的思想真下流!”她愤怒地斥责。    “我思想下流,你呢?”他轻蔑的说“有男朋友了,还对别的男人抛媚眼。”    楚歌拉高了嗓子“我…我对谁抛媚眼了?”    “文生,还有我。”    她哪有对文生抛媚眼,对他,还有可能,不过有也不能承认。    “你眼睛脱窗,我什么时候对文生和你抛媚眼了?我又不是你的前女友,到处对男人放电…”楚歌惊觉到自己说溜嘴了,但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他双手往胸前交叉。“你都知道了,文生告诉你的?”    “嗯,我很遗憾她伤了你的心。”    “你很遗憾什么?”他像是没听清楚她说的话,要她再说一遍。    “我很遗憾她伤了你的心。”    “她没伤我的心…你为什么跟文生打听我的事?”    “不为什么。”她转身要走。    “没告诉我为什么以前,别想走!”他一把攫住她的臂膀,用力将她拉向自己怀里。    “快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她拼命挣扎,一对粉拳随之落在他的胸口。    “野猫!”他抓住她的双手,并扳向身后,她便紧紧地靠着他的胸膛。    身体的接触,无异是再生电流,从他心底响起一丝细小的声音,警告他快松开她,让她走开,像这样接触是危险的,但是他却置若罔闻。    她抬起头瞪着他,看进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就像黑洞吞噬着她。    空气中充塞着一弹即破的紧张,楚歌屏息注视他游移的眼光,缓缓的、缓缓的落到她微启的唇瓣。她有预感他将会吻她,她的双唇禁不住微微颤抖着。    他的吻那么长、那么深,一波又一波如排山倒海般淹没她的理智。    她像是浸润在一池温水里,水在回旋、她在漩涡里转着、转着。她觉得这辈子再也转不出这漩涡了。噢,多么美妙而醉人的旋转啊!    这时——“楚歌,你在哪里?”    “噢,该死!”他低咒一声,然后放开她。    楚歌随即出声“文生,我在这里。”她觉得脸发烫,不敢正视廉星樵的眼睛。    “原来你…”文生看到廉星樵,表情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你们的。”他板着脸说“文生,我希望下次你与楚小姐私自行动前,最好先跟我讲一声。”    “哦,好的。”文生恭敬的说。    “走了,还愣在这干什么!”廉星樵粗气的说,然后转身迈开大步。    文生和楚歌尾随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文生突然掩嘴而笑。    “你在笑什么?”楚歌不解地看着文生。    “有人陷入情网而不自知。”文生眨眨眼。    楚歌指了指廉星樵“你是说他?”    “对啊,你看不出来吗?他给我那种脸色看,分明是在吃我的醋。”    感情的事,往往旁观者看得比当局者清楚。廉星樵是喜欢楚歌的,甚至他很可能也爱她,只是他不肯听从内心的声音罢了。    “有吗?我还真看不出来。”楚歌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一股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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