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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5页)
哪儿?为什么需要银子?是不是…工作没了?”庄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我…还好。只是家人病了,急需银两看病抓药。”    “家人?你找到亲人了?”    “啊!不…呃,是…是的。”吕文绣这才发现说溜嘴,急得语无伦次。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庄严瞥见她眼底愧色,明白她心存欺瞒,遂沉下脸追问。    “我…我还没找到亲人。”吕文绣又被逼出实话。    “那你生病的家人是谁?”    “…”这次就算打死吕文绣,她也绝不肯说了。    庄严看她咬紧下唇坚决不说的神情,不由得狐疑丛生,不过是个家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难道…    一个念头乍起,他猝然脸色大变,颤着声音急问:“是库利斯?你们…成亲了?”否则她怎么会口称为“家人”?适才因乍然相逢,心情过度激奋,倒忘了他二人当初是相偕离开庄府的。    吕文绣没料到他会想拧了,正想分辩,却突然想到让他误解未尝不是脱困之道,最起码他不会再纠缠一个有夫之妇吧?    “是…是呀!他工作受了伤,需要延医治疗…”吕文绣突然煞口。因为她惊骇地发现,庄严脸色铁青、神情狂乱,那全身酝酿风暴的怒气令吕文绣怀疑下一瞬间,他是否会冲过来将自己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    庄严仿佛从天堂被打人十八层地狱,心情由亢奋转为震怒,这急速的转折令他一时难以承受。他只觉浑身血液沸腾,仿佛要进裂血管喷涌而出,蓄满的怒气再不发泄,只怕自己会错乱激狂。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却以不贞的身子嫁给库利斯,这对庄严无疑是最致命的打击,他此时只有满腔的恨意,只想狠狠反击重创他心灵的罪人。    “所以你急需银两?”他的声音冷冽如冰,眼神闪动着危险光芒,那是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讯号。    “是…是的。”吕文绣被他冷酷的神情骇住,结巴着回答。她的内心敏感地升起一股寒悸,从头顶直窜脚底。    “你需要多少?”他的冷静显得不寻常,更教人担心。    “二十两。”吕文绣垂下眼脸,遮掩眼底的不安。    庄严没有忽略她眼底的羞傀,然而这次他却解读错误,不再认为她是因撒谎心生不安,而是主观地认定她因背叛自己嫁给库利斯而有愧色。    “二十两治病被吗?我可以给你二百两。”庄严脸色莫测高深,令人难辨真假,    “不…不用那么多,顶多…五十两该够了。”吕文绣想想,多借一点也好,万一二十两真的不够,再来一次庄府,实在也是一种煎熬。“谢谢你。等…    库利斯好了,我会想办法尽快还给你。”最终,吕文绣又诚恳的致谢。    “先别谢得太早,我还有条件呢。”    “什么条件?”吕文绣怔住。    “把衣服脱光,陪我上床睡觉,二百两就当夜渡资,也不用还了。”庄严冷酷地浮现一丝邪气的笑容。    “嗄?!你…”吕文绣霎时面如死灰,心,绞痛了起来。    “答不答应悉听尊便,不过,你休想见蝶儿的面!”    “我…”吕文绣强忍心痛,僵在当场进退维谷。答应了,残存的一点尊严将被他无情的践踏。拒绝呢?那医药费可就没有着落,若借不到钱…恐怕…恐怕…凶多吉少呀!“我答应。”想到人命关天,吕文绣没有犹豫的权利,她毅然咬牙同意,心却已碎了一地。    “你…”庄严见她点头,反倒错愕,但旋即又被一股怒气击倒。她竟然爱库利斯爱到愿意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为了他甘心忍受其他男人的羞辱。强烈的嫉妒几令庄严发狂,他要重重的报复,惩罚让他伤心痛苦的人。“很好,我现在就要你。喏,这是二百两银票,开始脱吧!”从斗柜中取出银票放置桌上后,他轻佻地戏谑。    吕文绣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着轻解罗衫…    庄严目不转睛瞪祝着她一件件解下衣裳,脸上表情愈来愈僵,紧抿的唇、绷紧的下颚,显示气得不轻。    “够了!”当她身上只剩下亵衣,庄严再也控制不住大吼出声。天!她都已嫁为人妇,但,那半luo的轻盈体态依旧深深撼动他的心,他还是无可救药地想要她。    吕文绣吓得睁开双眼,迷惘地看着反覆无常的庄严。    “我再怎么下人流,也不会玩一个已有丈夫的女人,那是不道德的,而你…竟敢背着丈夫卖身,简直毫无廉耻,比娼妓还不如,我根本不屑要你,免得弄脏我的身子!”庄严像地狱来的复仇使者,无情地鞭笞着他的敌人,拿起桌上银票丢向她脸上,语气轻蔑:“二百两送给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低贱的女人!”    如利刀般锋利的语言,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凌迟着吕文绣的心。泪水已模糊了视线,她再也支撑不下去,只想尽速逃离这令人心碎的场合。匆匆穿好衣物,她盯着地上的银票犹疑片刻,迫于现实的无奈,还是含悲忍辱地捡拾起来,当她抬头瞥见    庄严憎恶的表情时,难堪再次撕扯着早已冷寂的心。她再也无颜待下去,拔足奔出房门。    吕文绣一奔出房门,苦苦压抑的庄严立即像xiele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倒在床榻,冷硬的面部表情换上凄苦的落寞。心碎的人何止是吕文绣,伤人的人更是被彻底伤透。    吕文绣肝肠寸断、拔足狂奔,却在庄府大门口撞上一副结实的胸膛…“哎哟!”被撞的人惊呼一声,正要训斥几句这个冒失鬼;但,定睛一看,不由欢叫出声:“阿绣,是你!”    泪眼婆娑中,庄逸英俊亲切的笑脸映入眼帘。“阿逸!”吕文绣也欣喜再见对她一向友善的庄二少爷,只是心中不免感伤,如果早点碰见他,可以向他求助,又何致遭受庄严的羞辱。    “阿绣,这一年多你到哪儿去了?”庄逸审视她梨花带雨的脸庞疑道:“为什么哭?谁欺侮你了?”    相较于庄逸的关怀,更显出庄严的冷漠无情。吕文绣百感交集,眼泪更如雨下,哭得悲悲切切。    “阿绣,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不,没什么。阿逸,我只是…好高兴再见到你!”敦厚的吕文绣,向来不编排别人是非,何况她更知道,庄逸也拿庄严莫可奈何,又何必说了让他难过。    “阿绣,一定有事,你哭得这么伤心,骗不了人的!”    “阿逸,求你不要问了,我还有急事不能多-搁,改天我再登门拜访。”想起家中还有人等着她抓药回去治病,吕文绣抹去泪水,匆匆向庄逸道别后,快速地朝巷口奔去。    “阿绣!”庄逸见她突然避走,不由愕然。    昨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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