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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4页)
    第七章    三天后,乐心澄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江南。这其中还惹出了不少的麻烦,因为海棠和浣儿、乐心荷直吵着也要跟去。    她们吵了很久,还是茕星极力保证,并扯出一堆的歪理,总算如愿以偿地一同南下。    自从茕星承认自己是女儿身后,很多事情就被那群大男人拦下来,不准她做。这样正好,她落得轻松,开开心心地待在马车内,陪着海棠她们。    十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了。    茕星被闷烦了,拉开马车的帘子,对外面的人吼:“还要多久才会到啊?都十天了,再不到的话,我可要下车自己走了。”    谷蔚冥敢肯定寒茕星的内力不低,她刚才那一吼,足以让所有的东西因而震动。    他迳自走向海棠,温柔的扶她下车,以适当的音量说:“还好我的海棠温柔可人,不然我哪受得了哟!”说完还在胸口拍了一下。    所幸他爱上的是海棠,若是爱上那只母老虎,那可惨了!谷蔚冥庆幸自己的走运,也为自己的兄弟哀伤,心澄可真倒楣,谁不爱,偏爱这个女罗刹。    茕星才不理会他的讽刺,只是不耐烦地问:“还要多久才到啊?”    早知道,她就骑马,好过闷在马车内。    乐心澄翻下马,走到茕星身旁,温柔的说:“就快了!中午之前,咱们就可以到达。你先下来休息吧!明天开始,你会有一阵子好忙的,到时别叫累就好了。”    他伸手要扶她,茕星却拍掉他的手自己下车。    “我不需要人扶,你去扶浣儿她们下来吧!还有,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想电死我啊!”    乐心澄无奈地笑一笑,认命地抱下浣儿。    浣儿看到茕星又在欺负乐心澄,下马车后跑到茕星休息的树下,皱着眉头道:“星姊姊,你不要每一次都对心澄哥哥这样凶嘛!”    谷蔚冥嘲弄道:“浣儿,你别白费心了,你的星姊姊呀!不只是对心澄这样,对我们几个男的都是如此。她呀!只喜欢女人,对男人没有好脸色,别劝了!我说你要小心,别靠她太近,不然和她一样,只喜欢女人,哎呀…”又被海棠捏了。    茕星横了他一眼,敲一下浣儿的脑袋,没好气的说:“小叛徒!你别老是为了那些臭男人说话。还有,我现在在男装,在这儿叫姊姊是无所谓,进了城,你要机灵点,必叫星哥哥或是大哥,别叫姊姊,否则被人捉起来验明正身,我一定拉你一起!”    乐心澄好笑地听着她的威胁,摇头叹气。    浣儿不情愿地“喔”了一声,无心地拨弄着小草。    ***    “心澄少爷他们来了,快!快出来迎接!”江南扬州分馆一个记帐的管事,兴奋地通报。    一位年长的男人快速地来到门口迎接,其余的人则跟在他身后,依序地排开。    “澄少爷。”苍劲有力的低音,恭敬地弯身问候。    乐心澄向男人点头,亲切地说:“徐总管,真是辛苦你了。”    徐总管连忙道:“哪里!少爷的话,真是折煞老夫了。”    乐心澄微微一笑,拉过茕星,对徐总管说:“徐总管,我身后的那群兄弟,你都认识,惟独这位你一定没见过。”    徐总管双眼一亮,喜道:“她可是寒茕星姑娘?咱们凌昊山庄惟一的女总管?”    “您怎么知道?”茕星好奇地问。    徐总管笑道:“十天前,你们出发后,山庄内就飞鸽告知。大伙全都知道有位女总管,长得貌美如花,机智赛诸葛,学识若大海。”    “想不到我的名气传得这么响!”茕星说完吐吐舌头。    乐心澄微笑地对茕星介绍他“他是扬州分馆的总管,徐立行。这些年,靠徐总管的料理,江南这儿才有如此的成果。”    “不敢,不敢!老夫不过尽本分而已。”徐立行赶紧拱手道。    茕星心中对徐立行,立即有了评价,看来分数还挺高的。    她点头微笑说:“徐总管,您别客气,这年头,尽本分的人也没几个呢。只是,我们非得站在这儿谈吗?”    “啊!老夫真胡涂,澄少爷,各位少爷们,失礼了,快往里面请。”徐立行又忙着招呼。玄亭韵安抚道:“徐总管,不急,慢慢来!反正我们都到了。”    “刘伯,快上茶。”徐立行一进大厅就忙着招呼。谷蔚诉开心地说:“徐总管,你就坐下来,别忙了。”    “是呀!有自己家里就别客气了。”乐心远笑道。    徐立行得体又固执地道:“那怎么可以,主仆之际要分清楚,省得教底下的人看到了,有样学样就不好了。”    茕星忽然叹了口气“唉!这不是在说我吗?我看起来就是没大没小的。”    “不不不!”徐立行急着解释。    “徐总管不是这个意思,希望寒姑娘别误会了。在下梅扬天。”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从后厅走出一名中年人,亲切地解释。由他的话中,看得出他和徐立行的交情。    “星星,他也是这里的总管,梅总管主内,徐总管主外。”乐心荷为茕星解释。    “呵…小姐太夸奖我们了,真是受之有愧。”梅扬天说完,一一的向乐心澄等问候。    寒暄了一阵,徐总管问出他和梅扬天的疑问。    “澄少爷,不知道你们这趟南下,可以待多久?”    谷蔚冥回答道:“现在是七月中旬,我们会待到过年前。这段时间,够我们处理鸿凌和红绸的事了。”最后一句,说得很沉重。    梅扬天感慨地自嘲“方才你们还在夸奖我们两个,偏偏…不说别的,就这一项即看得出我们的无能,对于方才的夸赞…老夫真是受之有愧。”    不只是梅扬天的神色哀伤,徐立行也是一脸愧疚。    良久,大厅内不出一语,悄然无声。    “不知道这间分馆的行号叫做什么,刚刚在门前,怎么没看见牌匾呢?”茕星有些疑惑地看着大家,转移话题。    乐心澄简单地说:“这里是江南的总行,不打招牌做生意的,每个月都会结算扬州城里的盈亏,每半年总结一次的江南帐目,到了过年前一个月,由这儿和各分馆分别派一人,回到山庄算帐。”    “这么说,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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